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男人不仅仅梦想着美女,而且还梦想着后宫佳丽三千,还都是专情于他,还梦想自己百年之后,相片能挂在墙上,那可是建功立业才可拥有,您值得拥有!可是,万万没想到还有一种挂法,不是挂在墙上,而是挂在心里,挂在心里那还不算神马,重点是挂在女人心里!一场疫情,打破原来的时空,九儿也就来到了现在的时空,身份是先生的第九个女人,第一眼还让人看成刘胡兰的,这都不算什么,重点是九儿自己都不晓得实际是第几个,又如写历史的人不晓得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一个坑,九儿早就告诫过看官这是坑,无奈警示牌被人家毁掉(凯迪和天涯)。本来毁掉就毁掉了,一下子跳出很多男人骂九儿,有些委婉点,有些不留情面,骂九儿犯贱,辣么多好男人不跟,跟一个名声如此狼藉的人,还一口一声:先生,人家都没承认,简直是在胡说八道。然后,话锋一转,说什么还不如做他的女人,哦呦呦,刚才怎么还说我家九儿贱,如今倒是转得快。你们怕是打心眼里恨自己不是先生吧,至少那么多女人多自己死心塌地,您值得拥有!
冰冰问我家小主
赵州云:何不引尽这话?僧云:某甲只念到这里。赵州云:只这至道无难,唯嫌拣择。
“如何是道?”对这样的问题,不知者自然不知,完全无法回答。不知又无法回答,反而可以简单地活着,为了活着而活着。知者往往哑口无言,不知对问者该如何回答。又如禅宗祖师,鲁祖面璧。唯有那些似懂非懂,似是而非者,常常是口若悬河,论说非常,而始笑于识者,误导于后学。比如我家小主,她就是太叨叨了。二百六十字心经,被她老人家叨叨出辣么多,多也就罢了,这要叨叨到那里才是尽头。从前人家说这最短的心经其实涵盖很多,九儿还不信,听我家小主叨叨后,真信了,不但真信了,自己也变得叨叨起来,特别是在说我家小主坏话方面,人家说九儿坏话,九儿就说我家小主坏话,谁让她用爱玲爱玲年的笔造了九儿,视频看到一个小孩要控告他的父母,理由是父母把他带到这个世界,画面一下就转到孩子手里提着沉重的水桶,脸脏兮兮的,还被人家辱骂,像极了九儿。老子早就说过“道可道,非常道”,佛更常以“不可说,不可说”、“不可思议”、“非分别思量之所能及”一类的法语来回答对无上菩提的探询。南泉和尚的“道不属知”,也恪守了这一原则。那么,道不可知吗?也不是道本来就存于万物,只要你用心去体悟,就会有悟。又或是如慧能的顿悟,神秀的渐悟,还有大师们的证悟,而并非像我家小主这般“错悟”,九儿感觉每次说完我家小主的坏话之后就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清凉感觉,对了,就是雪碧的广告词:Obeyyourthirst,服从你的渴望。九儿终于可以理解那些骂九儿的感觉了。
一兄说:志在别叨叨了,他都替先生愁。他那么懂先生,都守得住边界,一字不提。再说天下辣么多人可写,为何非要写先生?还说随先生而去,这男人说起毒话来,就没女人啥事了。
赵州说的就是选择,这人呐,要有选择才能谈得上拣择。该天括地,超圣超凡,这是真如佛性的境界。可惜,我们都是凡人,就算是皇帝也还是有没有选择的时候。比如楚怀王,有人认为一个大好的楚国,衰败于怀王之手。说什么楚人与怀王,是楚人的不幸。楚国而有怀王,是楚国的悲哀。说出此话者,那是不晓得阴阳变化法则,更不晓得穷极的自然,乃至对大自然也是无感的,只晓得用成王败寇的角度去解读,当我们真的走进那段时空,又自己化身成当事人,会发现一个不同的角度,历史嘛,谁写谁都不一定晓得。又如青石说:历史不去以“我”为基础去理解,而是人云亦云,再学一百年也不过是台留声机,没什么用。又如我家小主,让九儿化身成先生的第九个女人,从女人的角度去解读。记得一个日本作家夏目漱石写过一本:我是猫,该不会读者也认为作者就是一只猫吧。我家小主看写先生的大部分文章都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其实,往往是低到尘埃里,才能开出花朵。诗人也往往是在自己失意的时候,才写出千古名句。
又比如写王昭君,只拣她的琵琶来写,不如连她的风沙憔悴一齐写进。读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不可只拣他的成就处来表扬,也要提出他的失败处来说,才得其全人。雪窦禅师颂赵州的全人:
水洒不着,风吹不入。
虎步龙行,鬼号神泣。
头长三尺知是谁,相对无言独足立。
前四句实在是威严,后两句却又滑稽得好。头长三尺像日本铁斋画的南极老人星,穿的红袍,矮身。独足立又像山魈,是庄子里的丑貌圣贤。又像极了我家小主的滑稽可笑。又如百草头上指出涅槃妙心,干戈从里点定衲僧命脉。
蘭九儿